东晋玄学新义以及对文学的影响——09级硕士研究生郭晨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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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imi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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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晋玄学新义以及对文学的影响——09级硕士研究生郭晨光
汤一介先生给魏晋玄学这样定义:魏晋玄学是指魏晋时期以老庄思想为骨架企图调和儒道、会通“自然”与“名教”的一种特定的哲学思潮,它所讨论的中心为“本末有无”问题,即用思辨的方法来讨论有关天地万物存在的根本问题,也就是说表现为远离“世务”和“事物”形而上学本体论的问题。可以说整个魏晋时期,玄学是一种占主导思想并且得到当时士人推崇的一种时代思潮。关于魏晋玄学的分期,《世说新语·文学》载东晋人袁宏《名士传》把曹魏到西晋时期的玄学名士分为三个时期:
袁宏以夏侯太初、何平叔、王辅嗣为正始名士。阮嗣宗、嵇叔夜、山巨源、向子期、刘伯伦、阮仲容、王冲为竹林名士。裴叔则、乐彦辅、虞子蒿、王安期、阮千里、卫叔宝、谢幼舆为中朝名士。他把魏晋学术思想分为正始、竹林、中朝三个时期,如果再加上袁宏所处的东晋,那么玄学发展大体有四个时期:以王弼、何晏为代表的正始时期;以嵇康、阮籍、向秀为代表的竹林时期;以裴、郭象为代表的元康时期;以道安、张湛为代表的东晋时期。
以郭象、向秀为代表西晋玄学家成功的建立起玄学的理论体系,已经可以比较完美的调和“名教”与“自然”的矛盾了,玄学到了东晋,已经呈现出一幅凋零之势。比如钱穆先生《魏晋玄学与南渡清谈》认为“(东晋)清谈家如盆栽花卉虽亦有生命,有意态,只根盘不大,培壅太薄,没骨干、没气魄,不好算是性情,因此也经不起大风大浪,不能奋斗,易为外物所累。”的确,东晋的玄学从内容上看,与西晋时没有明显发展,旧云:“王丞相过江,止道声无哀乐、养生、言尽意三理而已。然宛转关生,无所不入。”也就是涉及声无哀乐论、养生论、言尽意论为中心的几乎所有玄学命题。但是这时期玄学与佛理的日渐融合,名士与名僧的交往,使得东晋玄学呈现出一种新的意义,即玄释合流,并且深入影响到当时的士人乃至整个中国文化。能够代表这时期玄学的有张湛的《列子》注和僧人支遁的逍遥论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一张湛的《列子》注体现的玄释合流状况
关于张湛的生平,见于《世说新语·任诞》注引晋东宫官名:“湛字处度,高平人,又引张氏谱,湛祖,正员郎。父旷,镇军司马。湛仕至中书郎。”《宋书·良吏传》记载:“高平张祐,并以吏才见知……祐祖父湛,晋孝武世,以才学为中书侍郎,光禄勋。”
关于《列子》一书的真伪,向来有很大的争议,但大多认其伪作与魏晋时期,认为伪作者为张湛本人的有吕思勉,梁启超等人;另外有一些学者认为不是张湛伪作,代表有杨伯峻,严灵峰等人。因为张湛是东晋时期人,他通过对《列子》作注,阐述了自己的玄学思想,并体现出鲜明的时代特色。所以,抛开《列子》一书是否是张湛本人自作,就单独谈谈《列子》注体现的玄学思想。
第一,张湛在注中,大量引用王弼注《老子》,向秀,郭象注《庄子》的思想。《列子·力命》注 王弼曰:“孰,谁也。言谁能知天意耶?《列子黄帝》注 向秀曰:“唯无心者独有耳。向秀曰:“同是形色之物耳,未足以相先页。以相先者,为自然耳。”《列子·天瑞》注:郭象曰:“夫身者非汝所能有也,然者自有耳。有所非有,而况无哉?,其为圣人也。”
第二,有些虽未完全引用王弼,向秀,郭象的话,但是与他们注《老子》,《庄子》的思想相同。比如王弼思想中最重要的“以无为本”的思想,就有体现。《列子·天瑞》注 有之为有,恃无以生;言生必由无,而无不生有。《列子·天瑞》注 皆自尔耳,岂有尸而为之者哉?就与郭象“自生”的思想相同。
第三,有些注文,直接注引《老》,《庄》原文。《列子·说符》注引《老子》“后其身而身先。”《列子·天瑞》注引庄子,“夫白鶂之相视,眸子不运而风化”就是出自《庄子·天运》篇原文。
第四,有些虽然没有直接引用原文,但是实际上为《老》《庄》作训诂。比如《列子·说符》注 此为祸福相依也。《列子·说符》注 用聪明以察是非者,众诈之所逃;用先识以奸伏者,众恶之所疾。智之为患,岂言虚哉!”
但是,张湛在对《列子》作注的同时,又加入了属于那个时代的产物,即援释入玄的思想。
第一,他将万事万物归结为“死”,“虚”,“无”之中。比如《列子·天瑞》注 不知所以生,生则本同于无。《列子·天瑞》注夫尽者,无所不尽,亦无所尽,然后尽理都全耳。可见他当时接受了般若学的思想。张湛在《列子》序中,认为“其书大略明群有以至虚为宗,万品以终灭为验……然其所明,往往与佛经相参,大归于老庄。”此时玄理与佛理的融合,并采取的是用老庄思想对佛理的解释方法。汤用彤先生在《汉魏晋南北朝佛教史》中论及援释如入玄的思想时:“于是六象七宗,爰延十二,其所立论枢纽,均不出本未有之辨,而且亦即真俗二谛之论也。六家者,均在谈无说空……贵无贱有,返本归真,则晋代佛学与玄学之根本义,殊无区别。”
第二,虽然《列子》注和《庄子》注都倡导一种循环变化的观点,但是,他却加入了佛教学说的因果报应的轮回学说。《列子·周穆王》注“夫变化云皆有因而然,事以未来而不寻其本者,莫不致惑。诚识所由,虽谲怪万端,而心无所骇也。《杨朱》注 夫一生经历如此而已,或好成恶,或安或危,如循环之无穷。《说符》注 夫美恶报应譬之影响,理无差焉。
但是,张湛的玄学自身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。罗宗强先生认为:“物既自生、自尔、独化,它便没有一个在它之先的“无”,它便是有;若是一切归为虚寂,它便不可能自生、自尔、独化。它的“有”便只能是缘起幻有。郭象讲的独化,是讲自因自律,而缘起幻有则是他因。因缘和合都是相对的无穷无尽的链条,展转皆空。张湛把这些互异的思想杂凑在一起,呈现出这个时期玄学的杂乱面貌。”
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肯定是多方面的,第一,盖张湛注《列子》时,对于宇宙的终极,万物的起源方面,直接移接了王弼,郭象的思想,关于他们各自的理论体系的地点,逻辑上的问题未作转化和调和。第二,玄学经历了王弼,郭象等人的努力,已经架构起它严密的体系来了,到了郭象时期,名教与自然的矛盾已经可以比较完美的调和了。所以,从玄学理论的角度看,张湛的玄学思想也不可能再有新意了。第三,更重要的是,两晋佛法的流行,与老庄相结合,并逐渐占据着主导的地位,更大程度上收到士人的喜爱。因为玄学本身的局限,佛教比玄学能够解释更加复杂和精深的思想。
从这个角度上看,东晋的玄学实际上慢慢让位于佛学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二、支遁的“逍遥论”新义
支遁(314—366),本姓关,字道林,一说河内林虑人,一说河南陈留人。他是东晋著名的僧人,是当时般若学六家七宗之即色宗的代表,他和道安一样,将东晋的般若学推到极盛的高度。不仅如此,他还成功的改造了西晋向秀、郭象的逍遥义。《世说新语·文学》注引其《逍遥论》曰“夫逍遥者,明至人之心也。庄生建言大道,而寄指鹏、鷃。鹏以营生之路旷,故失适于体外;鷃以再近而笑远,有矜伐于内心。至人乘天正而高兴,游无穷于放浪。物物而不物于物,则逍遥靡不我得;玄感不为,不疾而速,则逍然靡不适。若天有欲当其所足,足于所足,快然有似天真,犹饥者一饱,渴者一盈,岂忘烝尝于糗粮,绝觞爵于醪醴哉!苟非至足,岂所以逍遥乎!”
也就是“物物而不物于物”,“乘天正而高兴,游无穷与放浪”才是真的逍遥。他在《大小品对比要钞序》中说:“夫至人者,览通群妙,凝神玄冥,灵虚响应,感通无方。建同无方。建同德以接化,设玄教以悟神。述往迹以搜滞,演成规以启源。或因变以求通,事济而化息。适任以全分,分足以教废。故理非乎变,变非乎理,教非乎体,体非乎教。故千变万化,莫非理外,神何动哉?以之不动,故应变无穷。只有“凝神玄冥”,“以之不动,应变无穷”,才是“至人”所能达到的境界,汤用彤先生认为:“支公之理想人格,常曰至人。而至人也者,在乎能凝守精神,其神逍遥自足。”他的逍遥论得到当时士人们的首肯和激赏,据《世说新语·文学》篇记载:“《庄子·逍遥篇》,旧是难处,诸名贤所可钻味,而不能拔理于郭、向之外。支道林在白马寺中,将冯太常共语,因及逍遥。支卓然标新理于二家之表,立异义于众贤之外,皆是诸名贤寻味之所不得。后遂用支理。”
他之所以能将逍遥说成功的赋予新理,原因在于他将佛理不留痕迹的移入其中,他是即色宗的代表,其宗义“用即色而谈本无”,而且用“本无”的观点关照逍遥,认为“无所作为”然后能“应变无穷”,最终才能达到“至人”的境界。宁稼雨先生认为“正是支遁心中心驰神往的西方佛国世界。”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三、以支遁为代表的佛理玄言诗
东晋时期的玄佛合流,在文学上的反映,表现出以阐述玄理、佛理为内容的玄言诗。因此,钟嵘《诗品序》中说:“永嘉时,贵黄、老,稍尚虚谈。於时篇什,理过其辞,淡乎寡味。爰及江左,微波尚传,孙绰、许询、桓、庾诸公诗,皆平典似《道德论》,建安风力尽矣。”钟嵘认为真正的玄言诗不起于西晋正始,而是起于永嘉年间,也就是东晋以玄理、佛理入诗的玄言诗。檀道鸾《续晋阳秋》曰:正始中,王弼、何晏好《庄子》玄胜之谈,而俗遂贵焉。至过江,佛理尤盛,故郭璞五言始会合道家之言而韵之,询及太原孙绰转相祖尚,又加以三世之辞,而《诗》、《骚》之体尽矣。”玄言诗创作思潮的出现,罗宗强先生认为可以归为三个方面:一是玄、佛的合流,特别是佛教的盛行,把士人再一次地卷入到思辨的兴趣里。从老庄思想说,玄言诗所表述的大多陈旧;从佛学说,则般若空观的表述常给人新鲜之感。二是山水游观进一步进入士人生活,山水所展现的自然地生生不息的生命、所展现的自然万物的和谐的整体感,常常引起关于宇宙万物、关于生命的种种探索,与玄佛的义理一拍即合,互相感发,产生“以玄对山水”这样一种现象,借助诗歌表现出来。三,可能使用提个更复杂更深层的原因:偏安心态促使士人转向精神世界的探讨,名士与名僧的交往集中在精神世界的探讨里,而他们又都是有特殊文化素养的一群,他们的生活里需要义理,也需要音乐、书法、绘画,当然也需要文学。诗述玄理,作为交往的一种方式,自然受到欢迎。玄言诗既是诗,又是义理的探讨,既符合当时的崇尚,又能表现出特殊的文化素养。它之所以受到普遍的重视,形成一种风尚,也就是很自然的了。
这时期玄言诗的代表诗人有孙绰、许询、谢安、王羲之、郗超,支遁等人。其中以僧人支遁的佛理玄言诗尤为代表。他是当时著名僧人,与名士孙绰、许询,谢安,王羲之等人交往密切。他们经常在一起谈论有无、谈论本末、谈论言意。谈论佛理,是东晋清谈的代表。两晋之际,般若学大行其道,此时玄学与佛学的融合采取的是一种用老庄对佛理解释的方法。当时,支谶译《道行般若经》,支谦译《大明度无极经》以及《牟子理惑论》等与老庄理趣同符,多用玄学名词比附佛学,称为格义。汤用彤先生认为:自魏晋中华文化与佛学结合起来,重要的事约有两端:一为玄理之契合,一为文字之表现,支遁的玄言诗就具有上述两种特征。
如“能仁畅玄句,即色自然空。空有交映迹,冥知无照功。”(《善思菩萨赞》)
“守閈齐吾我,造理因两虚。虚两似得妙,罔象反入粗。何以绝尘迹,忘一归本无。”(《首閈菩萨赞》)
支遁世六宗七家即色宗的代表,他的诗里反映了“即色是空”,“本无”的观点。他的主张亦被僧肇所呵,“即色者,明色不自色,故虽色而非色也。”所谓“色不自色”,即明一切诸法无有自性(慧达语)此盖色与一切法因缘而成,故僧肇破其只空色因,不空色果。这种不彻底性,汤用彤先生认为他持“存神之义”。支遁经常言及神,“至人”,将其作为理想人格,这种思想在诗中也有反映。
“体神在望觉,有虑非理尽。”(《善宿菩萨赞》)
“穷理增灵薪,昭昭神火传。”(《咏大德诗》)
这些诗中“至人”的行为,反映了一种复归本体的抽象意义。
最能体现支遁玄言诗特色的当数《咏怀诗》五首,以前四首为例:
“踟蹰观象物,未始见牛全,毛鳞有所贵,所在贵忘荃。”(《咏怀诗》其一)诗中宣扬兼忘的思想,与王弼的“得意忘象”说十分接近,忘怀一切,才能体会“本无”的境界。
“廓矣千载事,消液归空无;无矣复何份,万殊归一途。” (《咏怀诗》其二)也是指出了“空无”的思想。
“晞阳熙春圃,悠缅叹时往。感物思所托,萧条逸韵上。尚想天台峻,彷佛柳阶仰。淩风洒兰林,管籁奏清响。霄崖育灵蔼,神蔬含潤长。丹沙映翠濑,芳芝曜五爽。苕苕重岫深,寥寥石室朗。中有寻化士,身外解世网。抱朴镇有心,挥玄拂无想。隗隗形崖颓,囧囧神宇敞。宛转元造化,缥瞥邻大象。愿投若人踪,高步震策杖。” (《咏怀诗》其三)
诗中描写心中的理想境界,想象着一个高士在如此的美景中专心修行,遗世独立,物我两忘。这种景致,不是支遁所见和生活在其中的,而是纯粹出于想象,并且表现出景物多于玄理的倾向。
第四首也是同样描绘了这种虚拟的境界:
“闲邪托静室,寂寥虚且真。逸想流岩阿,朦胧望幽人。慨矣玄风济,皎皎离染纯。时无问道睡,行歌将何因。灵溪无惊浪,四岳无尘埃。余将游其嵎,解驾辍飞轮。芳泉代干醴,山果兼时珍。修林畅轻迹,石宇庇微身。崇虚习本照,损无归昔神。暧暧烦情故,零零冲气新。近非域中客,远非世外臣。淡泊为无德,孤哉自有邻。”张廷银认为:魏晋文人有一种很奇特的游历方式,它不是直接步入山林、走向田园,而是端坐于斗室之中,甚至横卧于几榻之上,遥望山色,静聆水声,或者闭目敛颔,沉思冥想。身形不动,而心驰神往,此为“卧游”或“心游”、“神游”。
《咏怀诗》三、四首,我们可以看出支遁注重描写,辞藻,对仗的特点,《世说新语·文学》同样也记载了支遁注重语言美的特点:“支道林、许、谢盛德,共集王家,谢顾诸人曰:“今日可谓彦会,时既不可留,此集固亦难常,当共言咏,以写其怀。”许便问主人:“有《庄子》不?”正得鱼父一篇。谢看题,便各使四坐通。支道林先通,作七百许语,叙致精丽,才藻奇拔,众咸称善。”当时注重语言艺术的倾向,自然使得文人作品中呈现出“藻以玄思”的特色。以前的玄言诗,虽然也有描写自然景物,同样也是借助山水之景表述玄理,玄言诗人认为观赏山水同体悟玄理是可以合二为一的,他们眼中的山川大地,缺乏了本身的自然美,呈现出一种辽阔、抽象、玄远的境界。但是支遁地玄言诗却改变了这些,他心中的美好境界,虽是虚幻,但是却带有一种刻意欣赏、品味的态度,把世间万物当做一种客观存在,从而细细体悟其中的自然美,而不仅仅是玄理的依托。支遁玄言诗的这种倾向,对后世谢灵运山水诗的出现产生了直接的影响,同时也驳斥了玄言诗的衰退是由于人们厌恶它的“淡乎寡味”。
总之,支遁的玄言诗虽然后世评价并不高,但是它和《兰亭诗》一样,成为东晋时期玄言诗的最终代表,它反映了当时的诗歌发展状况和趋向,给写谢灵运以及整个南朝诗风产生了深远影响。可以说,支遁的佛理玄言诗是扭转当时诗风的关键一环。
参考文献:禄钦立《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》,中华书局1983年版
        汤用彤《儒学·佛学·玄学》江苏文艺出版社,2009年版
        汤用彤《汉魏晋南北朝佛教史》,中华书局1983年版
        汤一介《郭象与魏晋玄学》(增订本),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
        钱穆《中国学术思想史论丛》(卷三),安徽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
        罗宗强《玄学与魏晋士人心态》,天津教育出版社,2003年版
        罗宗强《魏晋南北朝文学思想史》,中华书局2006年版
        宁稼雨《魏晋风度》,东方出版社1992年版
        张廷银《魏晋玄言诗研究》,商务印书馆2008年版
        胡大雷《玄言诗研究》,中华书局2007年版
        张可礼《东晋文艺综合研究》,山东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
        张君梅《略论支遁的佛理玄言诗》,《文学遗产》2008年第2期

2010/4/11 22:49:04
mimi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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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 帖 数:15
注册时间:2010/3/30
写的不好,还请大家多多指正~

2010/4/11 23:01:38
slin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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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 帖 数:14
注册时间:2010/4/11
沙发被你自己占了,我都不过你

资料真丰富,崇拜哦

2010/4/11 23:43:52
rainning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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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 帖 数:18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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谦虚使人进步哦……

2010/4/12 22:07:50
babyblue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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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册时间:2010/3/30
书读得很多,切入点选得也不错!

张湛和玄释合流这个阶段,是玄学发展的特殊时期。就我个人而言,原来这部分的知识有所欠缺,所以看到本文收获很大!

谢谢楼主的贡献!

2010/4/14 11:22:34
shadow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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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路缜密流畅,书看的好多啊,学习

2010/4/14 17:35:52
jiangyuxue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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恩,小郭,书看的好多啊,嘿嘿,流变阐释得好清楚啊,佩服啊

2010/4/14 19:13:55
yilvguyanxi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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洋洋洒洒这么多,不错不错!

2010/4/14 19:32:14
sunxiaoqing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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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册时间:2010/3/26
孙晓青回复:我对玄学知道的很少,尤其是东晋这方面,看了本文收获颇多。

2010/4/14 19:53:43
wanghaiyan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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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册时间:2010/3/25
看到没见过的历史人名了,很深入,很学术。

切入点很好,希望明天听你现场发挥,能受益更多。

2010/4/14 21:16:16
Yuki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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飘过······

2010/4/14 21:16:16
Yuki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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飘过······

2010/4/14 23:09:08
guoqiuju92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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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真是玄学新义,我正在查支遁玄言诗。

2010/4/15 0:32:00
Vincent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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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你的字大。。。看得清楚。。。呵呵

2010/4/19 12:16:23
Joe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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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辟蹊径,令人眼前一亮!